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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标题我真想不出来


行啊、分就分吧。


这句话甩出来就立马被灌进风里。裹紧羽绒服呼哧呼哧往前走着,不知怎的,短短几个字就像鬼神一样跟上来,甩都甩不掉。




因为小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吵架了。


情人节前一个礼拜。旻浩说要去吃的那家餐厅。明明搜索了,好评差评全都浏览了一遍,连菜品的前菜主菜甜点都通通摸清了。

就是,忘记预定。


结果两个人到了之后才,

为什么忘记了?

啊...就是..这么忘记了...


在人群中立着,没有什么可反驳的。


...........


可今天是情人节啊。

沉默半天,等来这么一句。

其实。放到平时,

旻浩绝对不是那种不饶人的类型。啊,满了啊,那换一家吧。吃别的吧。别等了,好麻烦。

会立马这样化解。

今天不知怎的。

工作太累了吗,还是两个人情绪都不高。或者,因为在地铁上知城想牵手但是因为人太多拒绝了。


总之有这么一个半个理由。

今天就是该吵架的日子。看来。

像平常的情侣那样你来我往的,果真几句下来,那两个字的陷阱就率先被旻浩踩到了。


头也不回地先踏进家门,至于韩知城。

管他在哪在干嘛的呢。被风吹死在外面都不会管。

说来也好笑。都是一起住的人,就算吵架,他能上哪去?难不成真在外面吹一晚上北风?

不过,带钥匙了吗。不会真因为抹不开面子在门口坐一晚上吧。

砌。好笑。



思绪正飘着,门锁就叮铃桄榔响起来。

窸窸窣窣脱羽绒服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哪怕转开头不看也能知道知城的动向。

换上拖鞋,啪嗒啪嗒走近了。


“哥。”

“真的要这样?”


不是,这语气怎么回事。怪吓人的。

虽说平时知城跟自己对话的音调也不高,但现在看来,感觉格外没有什么起伏。

...........

“要这样一直不回答吗?”

............

妈的。


让我说什么啊。我能说什么好,明明是你先做错了来着的。现在还用这样的语气逼问是要怎样。


“我怎么样了。”只好硬着头皮回了一句。


他妈的。还不如闭嘴。


“李旻浩。”


我操。

直接喊大名,就是真的生气了的意思。

虽然只是猜测,但也八九不离十了。因为平时在play之外从来没这样叫过,从语气判断来看,是这样的。没错。


两个人平时偶尔耍耍小情趣傲娇一下,那都不是吵架,更谈不上生气。知城在自己面前发脾气的次数?举着手指头掰算,想破脑袋也是一次都没有的程度。


终于转过头去瞟一眼知城的表情。


好像跟平时差别不大。但是,怎么这么让人发怵呢。


“哥真的要分手,是吧。”

是...吗?

不是,我、怎么说,啊真是...不是啊,刚刚在街上都说了些什么胡话来着?怎么就变成这样的走向了呢?


“是的话又怎样。”


好、非常好。nice shot。

活了25年这嘴硬的毛病从出生开始就从来没想着要改过。


说完之后。气氛冷得感觉穿越到北极了。我是看见企鹅了还是怎么的,心揪到嗓子眼差点忘记怎么喘气儿了。干脆皱起下巴不看知城。


............


过来。


此话一出,旻浩就立马知道知城要干什么。


我说。别太小看这世间任何一个sub。


这样随时随地因为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腿发软想下跪想被扇的不要脸的能力不是谁都能有的。

没有最好。



“不过来吗?”


操他妈的。

骂都骂不出来了。


脑子里出现的两种声音互相混乱着,一个也听不清,干脆直接当机。这腿又是怎么了,跟大脑连接一下啊麻烦您。不要这样擅自拖着身体走动,会出大问题的。


总之,


就这样不听话地跟着知城走进房门了。




这间房间,不是真的只拿来睡觉的。有些巧妙的设计,类似于拉开床板就能把它变成束缚床、或者是按两下床头灯的开关铁链和手铐就会从屋顶上掉下来,这种的。


不过这种过分的装置只是前几年两个人心血来潮的时候费劲吧叉地弄的,后来就没怎么用过。


比起这种太强烈又费劲的东西,还是更喜欢简单的好做的,有身体接触的、轻微的那种。



不是吧。

难不成今天真要给它开光了?




没有喝令、没有提要求。知城带上门,就这么过来抓住胳膊让站好,轻轻歪着头一粒一粒地解开旻浩的上衣扣子。


差点忘了。一下班就赶魂似的赶着地铁去了,连在公司穿的白衬衫和西裤都没来得及换。


结果特么的是啥也没吃着。现在还饿着肚子,莫名其妙地就被迫进入play了,说是生死未卜也都一点不为过。



衬衫被解开最上面三颗就停下,紧接着皮带被拉开半死不活地挂在腰间,西裤的扣子拉链也全部被解开大敞着,勉强挂在大腿上面,灰色内裤就包着前面鼓鼓的东西露出来。


这期间手和腿是一点都没敢动弹,没被绑着、也没人要求,总之就是这样自觉地做了。


还是那句话。不要小看世间任何一个sub。



转过去。



就这么敞着胸,衬衣下摆还乱七八糟地塞在裤子里。衣冠不整地转过去背对着知城。


垂着头,以为是要扇屁股了,结果。

从背后被环住,知城的手覆上胸口。




哥,只用这里射出来。试试吧。




突然被冰凉的指腹掐住乳尖,旻浩被刺激地下意识挺了胸,身体又忍不住地弓下去,酥麻的电流感立马从胸前窜到身体各个部位直到太阳穴,后面就那样反复隔着西裤蹭到知城的小腹。


指尖快速划过最敏感的地方,抿着嘴也挡不住想要呃呃呻吟的感觉。乳尖立马就被刺激地立起来,又疼又痒地快感迅速传递到下身,指腹摩擦挑逗几下,内裤前面很快就不争气地透出一片水渍。




说实话。喜欢被摸胸。


不对,是超级喜欢。



以前跟知城一起攀登高潮的时候,要么掐脖子,要么就揉胸。揉的越用力越好。


只是单独用这里就去的情况,从来没试过。也从来没想过。


估计会很费力吧?



事实证明旻浩的猜想是对的。


只是被玩弄这里的话,总觉得差了点感觉。乳头反复被掐着揉着,腰腹和大腿根也会跟着下意识颤抖,想要高潮的心情随着知城挑逗的频率一阵一阵地涌上来。

但是不行,出不来。

只是刺激这里,玩了半天也感觉仍然在前戏。乳尖被磨得久了,也逐渐红肿起来,偶尔用指甲刮到的话,真的痛得让人忍不住叫出来。



但是。知城仿佛跟没事人一样,只是任由着旻浩叫着喘着,在自己怀里扭动差点一个没站稳跪下去。


现在任谁看都是这样的状况。


只有旻浩一个人,衬衫半开不敞,西裤被脱了半截,只露出身体最色情的部分,这样被玩弄着。


他妈的。怎么还有点委屈了。


你倒是穿得人模狗样的,欺负我面不改色心不跳。





“这样也做不到吗?”



绵长地嗯了一声。不过不是在回答知城,只是胸前被挑逗得太难受,往下溜着想逃跑。


碰一下前面吧,求你了。或者从后面帮忙也行。


只是弄一个地方的话,真的做不到。



绝对没想到的是。韩知城,


居然真的如自己所愿地帮了。



不过没有任何东西进来,只是一只手臂抱住旻浩的腰往前顶胯。


很奇妙。


感受到自己的后面跟那个东西一下下地贴紧,哪怕是隔着一层西装裤也觉得跟刚才比就巨他妈有感觉了。


胸前也同时被好好照顾着,呻吟变得比刚才短促,几乎只能听见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小小的吸气声。腰腹小幅度地颤着,整个人充血到胸前、脖子、耳朵红了一片。



差一点、就差一点。要是能碰一下前面的话。




“不可以碰,那里。”



一直安分着的手没忍住往前抬了下,就立马被发现然后喝止。


............


你眼睛上装特么雷达了专门拿来追踪我是怎么的。


只好又乖乖把手垂下去。


但是,



喜欢这种被控制的感觉。


用这样的声音发号施令的话,很快就会兴奋。


连续好几周的复工工作,两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上一次好好做还是在过年的时候,新年假期最后一天。


'很长时间不碰哥的话,身体又会变得很敏感,摸着就发抖。可爱呢。'

脑子里闪过年下的这句话。


指尖搔过乳头的快感跟知城的声音在脑子里重合起来冲击着,真的———



“要...要去了——”



只是被刺激着乳尖,想要高潮的话,必须真的要集中精神感受才行。前面跳动着,腿不受控制地发软从知城怀里滑下去,后穴和会阴都被刺激地开始进入高潮状态大幅收缩。闭紧双眼的一瞬间,突然整个人被脱力放开,就这么扑通一下跪在地板上。


惊叫一声张开嘴大口吐着气,半天都没缓过来。


临近高潮的身体突然被拉住,眼泪就被生理的痛苦挤出来,一下子填满眼眶。


小腹和后穴还在收缩着,龟头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从从内裤渗出来,莹莹地挂在上面。




现在就这么湿怎么行,我们旻浩。


好像还没有允许你高潮吧。




从来没玩过的东西。身体马上很诚实地给出reaction,加上自己隐约最喜欢但从不会说出来的平语buff。精神和肉体就这么抗衡着,这种刺激颅内的快感比高潮更甚,整个头皮发麻。



你真他妈的不是人啊韩知城。



但是毫无办法。


真的,太喜欢被知城这样叫名字了。


没法控制的程度。



不过,因为好好忍住了没射出来———


“现在给你奖励。”

“哥要什么?”



去他的。现在龟头胀着痛得发麻,胸口被玩的通红,以这样的姿势含着眼泪跪在你面前,难道就一点都不情动吗?


确信的。想要你跟我一样难受才好。



就这么跪着,挪着膝盖爬到知城身下,伸出脸颊和嘴唇蹭蹭西裤的皮带,又用柔软的唇珠磨蹭几下卡扣。抬着眼看向知城。



要扇脸的意思。



知城很快就明白,伸出手轻轻帮旻浩把前额的刘海往后拨。


手指揉过发丝的缝隙,就顺着额头这样从脸颊边上抚下来摸上软软的嘴唇,大拇指顺势撬进嘴里,马上被湿软的唇瓣和舌头包裹住。



不会告诉什么时候会做的类型。韩知城。

要扇了啊,要下手了啊。从来不会这样子预告。

只是这样轻揉着,模拟口交的样子让吸大拇指。

巴掌什么时候会落在脸上。完全不知道。



就这样认真嘬了几下之后,把拇指抽开了。裤子卡扣铛地一声被掰开,皮带从腰间抽出来。


蹲下来平视着旻浩,贴着肩膀抓起两只手放到背后,三两下地用皮带捆好了。


这种程度的捆绑,已经是做的相当熟练。



如旻浩所愿地,知城也解开西裤褪到大腿,伸手把刘海拨开、抚住,让吸他的。


又挪了两下膝盖让自己离知城更近,人还没跪稳就从龟头开始把鸡吧嘬进嘴里,闭紧眼睛用力吮吸两下。



操嘴的时候,知城从来不是会强迫的人。都只是用手摸着后脑勺或者是头顶。




不过,巴掌到底什么时候来呢?让人这么紧张着悬着心,好久了。吸的时候也没法好好集中。



用嘴唇和口腔包裹着鸡吧,一刻都不敢放松地用力吸着,就这么用上目线直勾勾地看向知城。

该做了吧?要做了吧?

这样期待着,突然被抓住后脑勺的头发。胯往前狠狠顶进去,龟头就直接戳进嗓子眼儿,下嘴唇几乎快要碰到囊袋。

要干呕的感觉涌上来又消失,喉结反射性地耸动着,帮口腔容纳下知城的东西,口水立马就顺着嘴角边缘跟鸡吧之间的缝隙渗出来。下腹也因为操得太深跟着条件反射地抖起来,干咳的声音被闷在嗓子眼里出不来,只能闭紧眼睛发出唔唔的抗议。

持续着做了十几秒的深喉,鸡吧抽出去的一瞬间,睫毛都还湿着挡在眼前模糊视线,左脸就啪地一声落下一个掌印,跟旻浩吃痛着呻吟的声音几乎重合起来。


脸被扇得微微偏过去,喘着气,口水就那么顺着被操红的嘴角流到地板上。


不重。一点都不重。


比起说扇脸,更像是在脸颊上稍稍用力拍了一下。力度把握得刚刚好,刚好能让脸颊红起来。


是奖励啊。




头被知城托着下巴摆正,又立马用直白的目光示意他。

再来一下。再来一次就能射出来。

会明白吧?




当然明白,怎么会不明白。


手从下巴往上又摸上脸颊,大拇指来回轻抚着仅一次就被扇出来的红印子。

漂亮。


欺负疯子不算什么本事,能让一个看起来健全的人在自己面前下跪、不堪,这才是真正的乐趣所在。


知城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要给吗?


在脸颊上摩挲了许久,好几次旻浩都以为手掌要落下来了,被激得睫毛条件反射地在眼皮上抖动,身体也跟着一起。



结果,没有。


什么都没有。



就那么收回手掌,朝旻浩背后走去了。


身体一直紧张着绷紧,一下子就泄力,皱了下眉头跌坐在小腿上,嗓子缝里漏出一声突然碎掉的呻吟。前面也跟着跳动两下,肿胀着更疼了。



连一个巴掌也不愿意给吗?


真有你的韩知城。真的。



听到知城在背后用鼻息轻轻冷笑,腰腹突然无意识地抖了一下,弯着背贴近地板,委屈的心情就在眼眶里扩散开来,连着嗓子心脏都发紧。


被边缘了两次,马眼堵得慌。心情更是。


没有力气去想这场争吵的开端缘由或者是谁对谁错之类的东西,现在被欺负的只剩下委屈。


想哭、想把他推开。又想被他抱在怀里。


前端的青筋凸起来,胀得通红。但是说实话,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想射还是不想了。或者说,有点害怕了。


害怕高潮,害怕这种没有知城的温度的高潮。


就这么用力喘着,把眼泪和要射精的感觉统统憋回去。



被知城捞着胳膊站起来,束缚在后面的手被解开,一只手掌推着后背让旻浩贴近墙边。西裤从后腰被拽下来褪到小腿肚。这期间什么都做不了,只是用两只手扶住墙。



趴好。


两个了,哥。



再做不到的话,真的要受罚了。



乳尖用了,脸也扇了。现在是要扇屁股了。但是非常故意地,一个都不做彻底。现在是要来怪我吗?



皮带在背后叮铃桄榔地被卷成好扇的形状,大概是知城平时最常用的那种。

条件反射地,又屏住呼吸了。

会落在哪里,也完全不知道。猜不准。



撅着屁股等了半天,大腿根站着站着都有些颤抖了。


结果,


后背突然一阵被扇到麻经的痛,手掌宽的皮带被折成四折落下来,隔着衬衫从左肩划过后腰,力度也比平时大了些。啪的一声,刺激得差点耳鸣了。


完全没想到的位置,屁股都忍不住狠狠缩了一下。不知道是没被满足的失落还是逃过一劫的侥幸。


妈的。好痛。


精神还没缓过来,第二下紧接着就来了。横着,在后腰靠近臀的地方毫无顾忌地用力扇过去。一点准备都没有,一下子叫出声来了。


紧接着被吓着叫出来之前,第三下就出乎意料地啪地落在后腿根,完全没留反应的时间。大腿肉跟皮带接触的声音震得脑子嗡嗡响。


太重了。


甚至被皮带扇过皮肤的声音吓了一跳。


从来没有这样过。


知城。从来没有这样用力地扇过。



是太疼了还是怎么的,胸口闷闷的,身体各处的疼痛感都叫嚣着涌上来,断续地、呜呜咽咽地呻吟着,身体不受控制,头垂下去,膝盖又碰到地板了。


想射...要射...



不知道还是不是不允许碰前面的状况。


但是,即使想的要疯了,也没有一点要擅自去碰的想法。只是任由它肿胀着。



明明已经表现得这么听话,这么乖了来着。


力度是完全没有收着。



真他妈,


委屈到家了。





还是不行吗?

旻浩呀,

要怎么办才好。




脑子是历代级的混乱,隐约听到拉开抽屉的声音,应该在翻找着什么东西。

不出意外,是那一箱小玩具里的其中某一个。


平时做的时候其实很少用到这些,偶尔知城出远门出差什么的,会用这个自己做一下。两个人一起的话,玩具几乎是用不上。


去年生日的时候,说是有绝对想不到的礼物送过来。结果期待着,到了快递拆开,里面花里胡哨的小东西就哗啦啦地掉在桌上,看得人头晕。


还美其名曰是惊喜礼物。


一个个拿起来仔细看着。表情是相当不解。


这是啥?


喔喔。这个,可以震动的。可以这样调节不一样的档。说是有12个呢。


这个?


这个嘛,可以吸在墙上,哥趁我不在的时候可以用来着。


..........


这里是为什么又有个兔尾巴?


这个是...


可以拿来塞在哥后面的。嘿嘿。



.......嘿嘿你个头嘿嘿。




没想到会真的用上。


之前做的时候猛然想起这些东西,问着要不要试试,不然买来不是浪费。结果那人杵着思考半天,说出什么它进去了的话我怎么办这类的言论。


非常无厘头。不过最终还是听信了知城的话,没用上。




润滑的东西被打开又关上,内裤被毫不犹豫地拉下来,后面就立马是冰冰凉的触感。

指头进来的时候,果真是又嗯地闷哼了出来。



哥穿着衣服的时候,比脱光了还要色情。

韩知城之前说过的话。



当时也是一万个不理解。干嘛啊?脱光了还不好,脱光了不是更方便,这样敷衍。


现在,混乱之中醍醐灌顶了——


西裤还在腿间,内裤也没完全脱掉。衬衣下摆耷拉在腰上勉强遮住上臀,前面胡乱地敞着。掀起后背的衣服的话,里面还有被扇红的印记。


比脱光了还要羞耻。羞耻一百倍,简直。



扩张也还是耐心地做了,兔子尾巴前端的锥型金属头被抹上润滑推进后穴,越来越胀,前面又开始跟着兴奋地一下下跳动。

整个金属头都被完美地塞进去,像嵌进去一样被后穴紧紧吸着,兔子尾巴的一点绒毛划过皮肤,痒得不行。

双膝跪着,头发也是很久没剪了,散在额前。



现在看起来,


贼他妈像一只发情的垂耳兔。



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程度的羞耻。

以前知城做这些的时候,从来不会用任何言语动作之类的表达羞辱或贬低,不会做粗暴的爱。

现在也理所当然的不会说。只是以这样的姿势,后面还多出一只兔尾巴,内心就有种无法言说的被羞辱的感觉。


莫名其妙的,就更想让他主导自己。想什么都听他的。


非常不合时宜———


被彻底激起的想要臣服的心情。




被如此不堪地打碎尊严欺负着,心情正是最脆弱的时候。

怎么会忍心下这么狠的手?

脑子里的句子连不成话,被这种平时从来不会去思考的问题满满当当地占据,挥之不去地飘着。

嗓子眼闷得不行,眼泪也随着粗喘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心情是无比的难受。


但是身体不听话。

越是在身体上留下被欺负的痕迹,就越想把知城含在嘴里,想被他填满。哪里都行。




但是。


“怎么跪都忘记了吗?”


头顶上传来冷冰冰的、没带什么感情的话。



“哥自己做给我看,用这个。”



轻飘飘、又好像很有重量的话飘进耳朵里,眼泪几乎是失禁一般毫不犹豫地就滴到大腿上,褪到膝盖的西裤被啪嗒啪嗒地溅出重叠的、圆形深色水渍。


现实里看的话,几乎没有情绪管理失控的时候。因为自认为的算是相当稳定的内核,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会选择优先冷静地解决问题。任何情绪都来源于尚未解决的问题,这是旻浩一直一直坚定地遵循着的生活原则。所以,几乎不会有被情绪牵着走的情况。


而此情此景。


因为身体已经快要到生理的极限,即使再是一副示弱的样子对方也是毫不动摇。听到知城过于冷静的声音之后,尊严彻底被击碎,情绪崩溃了。


尽管如此、还是———


左手颤抖着摸索伸到后面,勉强抓住毛茸茸的兔子尾巴,皱着眉头揪出来、又慢慢塞进去。

无法产生任何思考的状况,只能听着知城的指令做事。


一个小时之前旻浩绝对不会想到,仅仅因为一句情绪上头的分手,现在自己会跪趴着在知城面前昂昂地哭着、用一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自慰给他看。


尾巴的金属头不算长,但是锥形的尾端够粗,每推到底一次就会被刺激地狠狠哆嗦一下。



这么看来,周围没有任何同事知道的、自己的属性。

绝大部分追求者听到“有男朋友了”这坚定的一说都自觉地退出了。啊,是gay啊,好可惜。这么感叹的也有。

但绝对不会料想到这是副模样。


———哈哈、是的。在遇到知城之前也完全不知道的自己彻彻底底的sub之魂。



手酸。锥形头也刺激不到前列腺,胀胀的感觉让后穴有规律地收缩着。即使这样也是努力地在做。


没有知城的触碰,没有温度。眼泪无意识地流了满脸,滑过刚刚被扇红的脸颊,刺刺的。



抓着兔子尾巴专注地捅着后面,指尖都在颤抖。突然被一阵震动的声音吓得一激灵。手下意识松开了,尾巴就这么掉在地上。


比起说被吓到,应该说这个声音太过熟悉,因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又条件反射地兴奋了,整个人都收缩了一下。



震动棒很快就被调到最大限度,嗡嗡地响着靠近。知城蹲下来了。


“要好好夹着啊,不要让它掉出来。”


后穴很快又被冰凉的金属头填满,收缩着下意识夹紧。



以前是这样的。只要看到眼泪,知城就一定会收着点做。因为自己不是那种喜欢在play里掉眼泪博同情的人,顶多因为被玩的太爽太幸福泛点泪花。


从来没有因为play做的太过而哭过。



现在看到这样的眼泪也要完全无动于衷吗。


这么想着,前面突然被一只手托住,震动棒嗡地一声贴上了马眼。一边高频震动着,一边死死堵住不让射精。


一瞬间怎么呼吸的都忘了,只能张着嘴,想要惊呼也完全发不出声音。埋下头推着知城的肩膀,用腹部费力深喘。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因为大幅度地喘着气,兔子尾巴也不听话地从后穴里滑出来,掉到地上乒铃乓啷地滚了两下。


一阵空虚的感觉又席卷上来,很快、快感就全部集中到前面。知城的手托着鸡吧慢吞吞地撸动,震动棒在顶端嗡嗡作响。


要高潮的感觉被一根震动棒堵住,比只是做cum control更让人崩溃。前端已经被震得爽得发麻,想射精又没法射出来的感觉却把人憋的从脖子到脸红了一片。控了两次,真的,要到极限了。


再不放手就真的要死了。


耳朵里突然一阵耳鸣,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紧紧闭着双眼,抓住知城的手臂。小腹已经完全进入高潮的状态,前面还在被堵着出不来,只能憋着气痉挛着收缩。


震动棒被猛地移开的一瞬间,脑子霎时一片空白,只能听见嗡嗡的锐响。


嗓子里很用力才能泄出低低的呻吟,隐隐约约夹着几个字。



抱我......


抱我,

韩知城。抱我。


……………….



勉强能睁开眼的时候,胸腔还在剧烈地喘息。整个身体的肌肉小幅度痉挛着,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下巴卧在知城的颈窝里,又闻到了最熟悉的味道。


去年生日送给他的黑鸦片。


收到的时候。什么呀,女香唉。太甜了不适合我嘛。这样扭捏地小抱怨。


结果每天上班之前都不忘记喷两下。


说了这个不能喷太多啊?会呛死别人的。这样劝过来着,没听。表情是一副:哥给我买的就算呛死同事也要坚持每天用啊的确信模样。



眼眶被眼泪模糊着,突然就这么笑出来了。


小孩一样,谈了好几年,还总是整得像第一次谈恋爱,有时候真的纯情又直白得让人手足无措,真就能让旻浩乖乖闭了嘴。



被知城抱着顺着后背,身体也渐渐冷静下来不再颤抖了。


刚刚去的太厉害,一瞬间好像真的什么意识都消失了。只知道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发不出任何声音,精液几乎是直接喷涌出来,直到身体彻底脱力也没流完。慌乱之中终于被知城抱住,心脏贴得很紧。


颈窝一阵湿热,隐隐听到知城吸鼻子的声音。


“怎?”


双臂垂在身体两侧,多余的字一个都没力气说,闷闷地发出一个问号。


突然被知城推开捧住脖颈,一张哭得皱皱巴巴的脸就出现在眼前。


........?


对视几秒,又忍不住红着眼睛笑出来。


那人是一点要笑的意思都没有,撇着嘴,八字眉耷拉在脸上,委屈得不行。



“干嘛啊?”


拜托唉。是你刚刚把我欺负得差点直接晕过去,什么都干了现在哪哪儿都痛,你这么一副委屈上天的表情是想怎样。



“为什么要提那个...”


“什?”


“哥、为什么要说分手...”


说着说着自己又委屈了,圆圆的嘴撇成圆弧形,话还没说完眼泪就滚下来,眼眶瞬间红红的。


真是彻底没办法了。


我这辈子就是会彻底栽在这个人手里是吧?


要是说是开玩笑的,这人估计会立马哭得昏天黑地吧?但是眼前的场景实在有点好笑,自己眼泪还没擦干呢,就要忙着嘲笑韩知城。


........


“...谁让你忘了呢。”


........


...因为这个..哥就要跟我分手吗...?我很早就搜索了来着...然后,干嘛了,被谁叫走紧急出外勤...就忘记下一步了...确实是我不对但是哥怎么能说那么严重的话...实在不行换一家就是了那里可是商区来着那么多家好吃的,哥就要因为这个这样训我吗..?哦?我平时多...


开始唧唧歪歪嘟嘟囔囔长篇大论。


啵。


行了你别说了吵得我头疼。


亲一下可以了吧。



但是。不是,这人怎么一出play就像换了个人格啊??


闷着一口气,那么残忍的cum control也做了、自己差点没被玩死在这个房间,结果现在这人要来说是因为自己一气之下说了一句分手,大受委屈了。


.........


豆豆眼睛垂下去,眉毛跟嘴角的弧度一模一样。


.....


虽然很委屈很悲伤话也没说完但是因为被哥啵啵嘴了好像心情好一点了现在不知道该不该委屈了有点害羞算了还是先不看哥了吧。


这表情是在说这个。


.......


旻浩拉住知城的手放到左边的脸颊上,偏过脸去轻轻蹭他。


那人抬起头扬起眉毛,这才直起身体用拇指抚摸着。


一副不是他扇的似的表情。



代替询问,大腿支起上半身凑过来亲了下脸颊。趁着红晕还没褪下去之前。


........


“...以后不许再提那两个字了。”


噗嗤。


憋了半天,果真还在在意这个。


“哥、知道吧?回答我呀。”


这就是你刚刚差点折磨死我的理由是吧。



知道了知道了。不分不分,不提不提。


......


...分字也不许提。一个字都不许。

哦?那分享呢?分类?分数?这种都不能说了哦?

......哥知道不是这种的啊...啊不管就是不许!!

...不过、怎么一下子想到这么多带分的词的...

就是这么一下子想到了啊?很简单呢。


........


行了啊。在对话又要变成奇怪的走向之前。



就这么,像傻瓜一样吵架,又像傻瓜一样和好。





喂,站起来。


干嘛呀?还想和哥抱一会儿嘛。


.........


......你憋得不难受吗?


啥......啊!哦,哦、其实...还行...



还行个鸡掰。



支配主导别人的时候,知城也会兴奋得很快。这是以前大量实践得来的经验。有时候前戏做太久play玩太久,摸到知城的时候就真的会被一下子吓到。


...不是我说大哥你也真太能忍了。




“衬衫也脱了吧。”



想看。旻浩最喜欢的部位。


那么清纯的一张脸,和差不多跟脸一样大的膀子。看着很小的身体,一脱下衣服就真的会让人腿直发软。胸肌也巨他妈性感。


平时被夸的时候会不好意思地摸头说什么哎呀只是观赏性的肌肉啦,跟哥的大腿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扇人的时候倒是比谁都有力。


现在就想你快点用这样的手臂按着我的头操嘴。


抱着知城的胯让整个鸡吧都滑进嘴里,好好地深喉了一次之后又用手包住,一边撸动用唇舌舔舐前端。


还逞强说还行呢。稍微舔两下前端就溢出来一点,整个柱身都红了,硬硬的冒着青筋。


果真认真帮忙口了两下之后,知城就微喘着开始摸住旻浩的脑袋往里顶。


沉闷的呻吟断断续续的,顶胯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不一会就啊啊地叫出来。


摸上旻浩的额头要把他推开。


“呃啊...要去了、哥...松开......”



才不要。


更卖力地撸动着柱身,时不时捏两下囊袋,舌头舔动得更加厉害。就这么直直地看向知城。


射吧,射给我。



快到临界的时候,知城猛地拔出鸡吧,捞着旻浩的后颈贴近,自己撸动几下,白白的精液就这么跳动几下溅在旻浩泛红的脸颊上,顺着鼻尖和脸颊的弧度慢慢流动下来。眼皮和睫毛上也被溅到一点。


旻浩跪在地上抱着知城的腰跟他对视着,被白精溅到也只是乖乖眨眼,微微喘着气。



“喂、不要舔啊哥...这个不能舔...”


有什么不能舔的。


你对我可是什么都做过了,身体各个部位都被你摸过舔过吃过,舔一下你的精液有什么的。



其实。知城一直都对这个很在意,从来都不想让自己不舒服。内射什么的,要求过很多次,但是真的从来都不做。


喜欢。


想告诉他,很喜欢。只要是你的,都喜欢。


我都没关系,大胆地做吧。




有时候真的会有点恍惚。

真的不是知城在配合着我做我想做的吗?他真的喜欢做这种吗?从一开始就?

那些新的情趣什么的,知城一开始是完全不懂。


只是想让哥舒服。这么说着,就什么都学了。再过分的,只要自己想做,就都会配合着做。



有次跟黄铉辰讨论着这个,那人系着围裙穿着工服边摇着咖啡冰块边一副完全不惊讶的语气说:


“哥这就不懂了吧,其实这种关系里面,你才是那个主导的人啊。”


“......怎么说?”


“呀,哥想想。要是他对你做什么你都无动于衷,抽你屁股扇你脸你也不觉得爽,那这个play还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说啊,像韩知城这种会看眼色的dom,其实也是被哥的行动和表现所支配的吧。”


当时不太能理解这样的说法。或者说听起来有点暧昧,难以想象。差点推翻自己的认知了。


还有。


如果自己再不跑快点的话,真的会被旁边的客人当作很奇怪的人的。


假装没在跟黄氏对话,就这么看着眼色哼着歌赶紧溜了。


开门逃跑的时候,黄氏急切的“哥没在听吧?.....哥?哥???”被甩在咖啡店里。




现在觉得黄铉辰说的还挺他妈有道理的。


即使是在play里,也从来不会觉得两个人之间是不平等的。


相反,自己会更大程度地被满足。


不过比起说自己主导,更像是两个人互相牵制,谁也离不开谁。少了任何一环,都不会是这么完美的play。


说韩知城不爽吗?不可能的。


每次扇自己的时候明明都会不依靠外力就勃起。刚开始还是教一步做一步,后来已经会拿这个当作管教自己的奖惩了。


意外的,就喜欢他这样管着自己。


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安全感。




“呀,不过那小子连内射都做不来吗?ㅋㅋㅋ”

“...也不是人人都像你们一样那么开放的好吗。”

“哥。”黄铉辰突然严肃起来。“说的什么话啊?更更更更过分的全部做了,说到内射现在是要来说我们开放吗?ㅋㅋㅋ真搞笑。”

“咯咯。想死吗?”表情瞬间变成一只鸡掰猫。

“不过话说,哥没让试过颜射什么的吗?从这种开始,引导他试试。”

“....啊说了不做这种啊。说了他也不做。不做不做不做。”


......

不是,话说回来。为什么总在黄铉辰打工的咖啡厅里聊这些。



真的是很容易让人混乱的伴侣。各种各样的束缚、sm、sp、ds都做过了,但是又坚持不让射在里面,也绝对不做那种过分的,颜射就更别提了。


第一次试探着提的时候,知城躺在沙发上正刷着YouTube呢突然一副被吓到的表情放下手机,语气也很严肃,嘴唇认真讲话的时候变成松鼠。


“不行的,哥。这么漂亮的脸,不行。”


............

妈的黄铉辰。我怎么办啊,完全说不通。



终于,这次还是忍不住做了。知城主动的。


果然,在真正的生理欲望面前,原则什么的还是根本不管用的吧?



.........


事实证明,自己是完完全全地误会了。


韩知城。自己都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摸着旻浩脸上白白的液体喃喃。


“刚刚这样,哥也会舒服吗?”


心脏一击。


不是为了让自己爽,更从来没想过拿旻浩做满足欲望的工具。


只是为了让哥舒服。因为哥说想这样,所以试着做了。



舒服,当然舒服。满足的要死了。


不过、你要是问的这么直白——


眨了眨眼睛就当作回答吧。



“哥现在...好漂亮。”

终于笑出来,抽了张纸帮旻浩擦掉脸上的精液。


漂亮是漂亮,但是不能弄到眼睛里啊。



看着知城这幅像对待展品一样珍惜自己的样子,胸腔忍不住一阵翻腾,眼眶又变得湿湿的。


笨死了。


心里默默下着决心,真的再也不要提那两个字。


这辈子离不开他的,永远都。




“喂,笨蛋。”


“......嗯?”


发出这种声音的时候,知城的脸颊会因为抿起来的嘴角变成鼓鼓囊囊的小阔卡。


捧住珍贵的脸颊肉,挤住嘴唇狠狠地啵了一下。


几乎是同时,两个人看着对方的脸大笑出来。


脑子里回想起黄铉辰看到自己跟知城腻歪的场景,眯着眼睛吐槽“呀,这丫头什么时候笑得这么开心过?”的声音。


知城也跪下来,两只手摸着旻浩两颊的刘海,在嘴角轻轻印下一个回吻。



要幸福啊。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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